几小时后，夏明薇与林昭芝在一间临时租借的小型会议室碰头。

“你又挑衅了赫尔曼。”林昭芝靠着窗沿，语气略带无奈，“如果你激怒他，他可能直接对我们采取正面行动。”

“激怒他？”夏明薇反问，“林昭芝，这不是你的风格。你平时可比我更喜欢直面敌人。”

林昭芝回答，“我的方式不是简单地挑衅，而是要了解他的目的，再找到突破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