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实中。

次日清晨，凛冽的寒风卷着血腥气，掠过北平西门外那片狼藉的冰面。

曾经平整如镜的护城河冰层，此刻已被无数马蹄践踏得坑坑洼洼，暗红色的血迹冻结在碎冰之间，触目惊心。

鞑靼骑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冰面上，连同他们倒毙的战马，构成了一幅惨烈的画卷。

残破的旗帜歪斜地插在冰缝里，如同败者的墓志铭。

朱棣身披玄色大氅，伫立在巍峨的城头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