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栀每次都是自掏腰包，帮他把那些亏损补上。

当时李小鹏感动得不得了，还说结了婚之后一定要让柳青栀管钱，他哪里来的钱开分公司？

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柳青栀的脑海中，她下意识攥紧手机，手指泛白。

柳青栀的手颤了颤，继续给李小鹏打电话。

可不管打多少次，手机里始终传来冰冷的机械女音：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