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一边笑着，一边僵硬地转过头，两只褐色的瞳孔里充满狂热的火焰，“果子！果子！”

“什么果子？”凌雪好奇地问道。

可回答她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掌刀。

凌雪身体缓缓滑落，她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，想要努力地睁开眼睛，想要问一问她的师傅。
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“嘿嘿，嘿嘿，果子......”

机锋老人伸出猩红的舌头，腥稠的黏液顺着嘴角不断滴落，那模样无比癫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