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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若芙原就是这么想的。毕竟是常年行军打仗的人,这么小的伤口,他自己肯定包扎得来。只不过作为妻子,不能直接这么说,太伤人了。
等吴妈妈把药箱拿来,沈若芙帮忙把要用的药酒、药粉、纱布、棉花、镊子都取出来,放到炕桌上,药酒打开。
江辞镜挽起袖子,特意挽高了一些,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手臂,先用沾了药酒的棉花清理伤口。药酒冰冰凉凉的,擦在暴露的血肉上,每擦一下,江辞镜就吸一次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