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都是泪痕，一双灵动的眼睛，满是恐惧。
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

“我，我，我看到刘大元了。”

刘珊珊声音带着微微抽泣。

“何飞，原来死的那个是真正的刘大元。”

“昨晚来找我的，才是那个假的。”

“我，我，我应该回去看看的。”

“可是，可是......”

刘珊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，将头埋在双腿之间，抽泣声在房间里弥漫。

何飞拿出手机，打开电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