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研究的行业总共就那么多，平时大家也是有互相接触的，丁点大的圈子，再加上霍教授已经算是难得主动的人了，朋友并不少。

而他们几次跟黄宗泽接触，都是碰了软钉子，最后只能够自己憋着火气，也不敢去过多打扰他。

“今天你们能把他请过来，我们已经是非常惊讶的了，有些人很有缘，而有些人，却是完全没缘分。”

霍教授以过来人的身份好心提醒，又强调道：“咱们的身份地位都不低，要做的事情更是要命的，别因为一个人，把大家都推入深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