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有那么困难吗？”丫丫瞪大了眼睛，有点难以置信的确定了一下。

沈竹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，脸上的笑意掩盖不住，还有几分温柔：“等你长大了就能明白了，大脑本身就是我们最复杂的器官，而且，精神方面的疾病也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。”

大家都是神经病，不同的是，有些人已经发作了，暴露出来了，而有些人还在等待一个爆发的机会，仅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