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管唐突不唐突，他扭头望向灵曦真人，诚恳道：“九长老，你有没有觉得，王耀其实还缺一个师父。”

“实不相瞒，老夫就和他十分般配。”

灵曦真人神情漠然，不去理这个牛头人。

其他长老面色各异。

“前无古人，真是前无古人......”

“妖孽，不愧是妖帝之资。”

有人赞叹王耀的妖孽天赋，开辟新路，也有人紧锁眉头，担忧他进境过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