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华认同地点了点头，刚要阐述自己的观点，余光一瞥发现陆衍霆正幽怨地盯着自己看。

杯子里的水晃了几下，差点洒出来。

见状，许黎月奇怪问：“东华，你很冷吗？”

虽然现在天气已经入春，但这里是山区，温度难免低一些。

“没。就是突然打了个冷颤而已。”东华干笑了几声，然后问陆衍霆，“先生，你觉得呢？咖啡和白开水哪个好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