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之前，和孙海涛在开电话或者视频会议的时候，已经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，这牧场的事情并不是非常的顺利。

但在听完有些慌张的聂紫珊说完事情的原由之后，才发现死党能把牧场忙活到现在这地步，确实也不容易。

而这次的事情，直接就让宁致远的脑海中，浮现出了“穷山恶水出刁民”这句很有些年头的老话。

当然，糖坊镇山头村的靠山屯，说起来即不是穷山也没有恶水，从地理位置上来说，用这句话形容并不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