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呢，”秋意笑笑：“游戏公司是有针对性地放号，这个贫民区里拿到号的大多是第三批、第四批，这是针对有暴力倾向的城市居民和有自虐倾向的青年人，比例并不高。”这听上去好像还真有些无敌了。

小女孩看出我的想法，赶紧插上话：“我们大哥不是在这边领的号，是领了号搬到这里来的。”

“是啊，你是第二批，我知道的。”我这个表态基本上就算是认同这个秋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