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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之前所言,安信写得很是吃力,所以陈识月随时做好了抢救的准备。
室内,一片死寂。
霍青行扶着笔杆子,所以安信咬得并不吃力,他脑袋往哪儿撇,霍青行就扶着笔杆子往哪儿画,动作尽量一致。
白纸上,黑乎乎的墨迹很难评......这到底是什么字?
但是只要写出来,便是极好的。
安信的精力有限,瞧着好像是写了三个字,但歪歪扭扭,一时间也是难以辨别字迹,所以陈识月和林梵浑然看不出来,这到底写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