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真正下毒的人，才知道方唱有多无辜，不是么？

墨梓煊的确没有证据，就算找有力证据也要消耗很大的人力和物力，但是通过褚幽幽一系列的反应和眼神，他几乎已经能够确定下毒人是谁了。

虽然很谎谬，但是在众多的侦探小说里，哪个凶手的想法正常？

想法正常的人会害人么？

此刻的墨瑾璋一脸问号，显然以他的智商是跟不上他们的谈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