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镇国说道：“汤老，我们当晚就报了官，城卫司也正式立案，正准备抓人时，却来了一个自称是杀山猫的凶手投案自首。”

这一幕方镇国早就猜到了，所以在说的时候并没有表露怒意，但汤崇却是头一回听说还能这样直白顶罪的，当场脸色一变。

怒声道：“岂有此理，城卫司那帮人干什么吃的，明知道是顶罪也不调查一番？”

方镇国平静道：“汤老您放心，城卫司的人都是火眼金睛，又岂是一个替罪羊就能糊弄过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