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七宝妙树的投影之上，七彩宝光明显滞涩了一下。

准提圣人显然也没料到李善如此难缠，三言两语就将皮球又踢了回来，而且还踢得如此刁钻。

承认李善的话，等于默认了燃灯投靠西方，打了元始的脸。

否认李善的话，又显得自己对“求救者”太过凉薄，与西方教标榜的慈悲不符。

一时间，饶是以圣人之能，也感到有些棘手。

珠阵之外，陆压道人看得津津有味，心中暗道：“这李善，当真是口舌便给，心思玲珑，连圣人都敢如此调侃戏耍，真是厉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