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早来。

不出意外，他们肯定折腾了一晚上。

我还留意到，毕蕊疲惫地打了个哈欠。

带到卧室。

我弄了些干粮给他们，用热水瓶倒了点水，给毕蕊泡了一碗豆浆。

小丫头慢慢嘬着。

我道：“解决了？怎么就带她一个人来？”

杨标道：“昨天我见到老祖宗了，然后老祖宗发话，让毕建军和高灵巧去自首！”

“自首？”我惊愕道。

杨标点头：“也算是走了点亲戚关系吧，没有直接扣光他们的寿数，让他们去自首，接受审判，将来去了阴间，罚得轻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