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杖接过她的话：“此前描述，他层层叠叠的衣衫，倒也解释得通，未必是捡来偷来，或许就是他家人的。”

“这听起来，倒像个家破人亡的故事，那姓胡的到底有没有提过？”朗月眉头紧锁，目光投向虎杖。

片刻的沉默后，虎杖缓缓开口：“他只说自己坐商素来留有商榷余地，倒也记不得有什么仇家了。”

朗月松了松红透了的柴火，火星子瞬间直窜，她又往火里添了把柴，鄙夷道：“他的话能信吗？我可听说那千古阁里的物件真真假假，高高低低，他都是看人下菜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