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夜站了一会儿，皇帝也不急着催促，只耐心地等着，似乎今晚若是李玄夜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的话，就不用回去了。

“皇上。”半晌后，李玄夜才低声说道，“微臣以为，可以折中。”

“怎么个折中法？”皇上追问道。

“其实，百姓闹事无非就是有些人做事太绝，这些年来几乎将下层士子的上升之路给堵绝，就连寻常百姓人家都知道，若非是有些亲戚朋友，或者是自家的孩子天赋异禀，便是趁早要绝了这科举的念头，不要浪费时间，长此以往，对朝廷和大盛的江山都是不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