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怀忠拱手低下头，眼底一闪而过的犹豫。

通过在大牢中的审问，他的确找出了一些头绪。

但是那个人，他不能说，至少不能在养心殿上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去说。

“陛下，臣已经查出了跟张三接触的那个人，张三服用的毒药和写遗书的纸笔，都是他提供的，而且臣还在他家中搜出了两千两纹银。”

一个狱卒，月俸不过二十两，怎么可能家中凭空多出两千两纹银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