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点烟，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递过来，一位温文尔雅的前辈笑着冲他点头。

钱爱钱就着火点着了烟，向对方点了点头。

此时吸烟室有四个人站在横梁上，随意地抽着烟，往下面的鳄鱼弹烟灰。

“怎么样，你什么感觉？”前辈问。

“你是说刚才那个......”钱爱钱说，“疯狂，太疯狂了！”

“这就是我们的企业文化。”

钱爱钱一惊，“你们都......都做过？这是什么考验吗？”他很聪明，马上就联想到那场奇怪的演讲，还有昨天的所谓网络紧急事件，难道全部都是考验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