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样的指责，郁棉不敢反驳，只是默默低着头，双手紧紧揪住衣角，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显得更加无助。

湿透的头发紧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，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脆弱。

这一切都被程刚看在眼里，但他并没有为郁棉说话。

当时，他认为这个拜金虚伪的女人得到这样的待遇是自作自受。

但当他注意到一些细节时，他的想法开始发生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