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莹华回头看了一眼满脸写满抗拒的许瑶瑶，最终她放开了手，深吸口气面对许枝婳和姜茹。

她再次跪在地上，眼底满是乞求。

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话，我也知道你们恨我们母女，我只求你们一件事，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，求你们放过瑶瑶，她还小，人生还很长，她不能就这样毁了呀。”

爱子之心，人皆有之，旁人得让人感动，但殷莹华说这话却让人格外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