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酒盯着陆京时的眼，“真不知道谁替你去的？”

陆京时摇头。

“我发誓！”

他说，“那天，我临时有个跨国视频会议，很重要，抽不开身。”

唐酒问，“还有谁知道你要去舞会？”

“......”陆京时陷进回忆，“我的私人行程，除了生活助理，基本没人知道。”

想来想去，真没有。

陆京时肯定道，“我的私人助理签了保密协议，透露我行程，他会赔到倾家荡产，这些年，他的嘴一直很严，从来没有犯过原则性的错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