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那个，希音大师，是我听错了吗？”

钱小茜其实很少会露出这种手足无措的窘迫，绝大部分时候她都是沉着冷静的。

奈何这话实在是出乎她预料，以至于她许久没反应过来。

温芷约神色淡淡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，补充道，“严格意义上来说，她非但不仇视你，还有些敬佩你。”

钱小茜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
她想起之前发生的许多事情，好像的确如温芷约所说，只是自己当时执念太重，总是下意识将她所有表现归类为炫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