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鬼摇头，“不知道，反正不是顾席。”

“你怎么确定不是他？”

李灵缇的思维混乱了，他心里已经将二哥当成凶手了，现在说不是......

那自己还有脸见他？

男鬼很无辜道，“你爬树的时候，我听见你嘴里嘀咕那边坐着喝茶的顾席了。他不是凶手。”

男鬼大喘气，“——但他认识凶手，阻拦凶手的那个男人就是他，他们长得有几分相似。大概是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