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看，她多机灵。”玉姐儿小心翼翼地接过女儿，眼中满是柔情。

十一娘凑近看了看，不禁莞尔：“确实像极了你小时候。”

两人说着话，殿外传来了更漏声。十一娘这才发现已经到了酉时，连忙起身告辞。

沈明宜早已在迎阳门等候，远远看见十一娘出来，快步迎上前：“你还好吗？”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。

十一娘刚要开口，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。她脸色苍白，刚出威德门就开始呕吐。守卫连忙端来热茶，她喝了两口才觉得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