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窟已经听得呆滞住了：“这......我，我有点听不明白了。”

林萧点头：“是很难明白的，毕竟制度都换了数次。”

确实，从最初的华夏联盟，到后来的统一王朝，再到后来的查举征辟、九品中正，之后开科取士，再到近代的种种变革。

这一系列的东西可不是达窟这位上古大姐说理解就能理解得了的。

达窟沉默半晌，这才叹息道：“哎，我死后，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够多的，也够精彩，可惜，我都没经历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