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云曦面颊上的黯然和饥色，并不是伪装出来的。

潘明月相信她的话。

她摁住黎向晚肩膀，冲她轻轻摇了摇头。

黎向晚咬牙，愤愤然松开了潘云曦，沉沉说：“我算你知情不报，等收拾完刘红，我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
“这一切，都是我妈造的孽。”潘云曦颓然说：“我既然身为妈妈的女儿，自然也会尽我所能的替她赎罪。向晚，你放心吧，我妈妈亏欠你的，我会替她偿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