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站空无一人，江晨望了一眼外面的晨光，心里盘算着国内的时间。此刻，国内应该是傍晚或者刚刚入夜。他毫不迟疑地走进护士站，拿起电话拨通了陈星泽的号码。按照时间推测，兄弟们应该都没事，或许正待在网吧里，而老么八成还是在看书吧。

电话那头传来客服甜美的机械声：“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。”江晨愣了愣，旋即恍然，国际长途拨号需要加0。他重新拨了一次，结果依然是空号提示。江晨困惑了，号码他记得一清二楚，怎么会是空号？难不成，老么短短几天内突然注销了号码？可这可能性实在太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