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恐惧的不是姜栖晚的话语，而是自己内心的阴影被彻底照亮。

他想反驳，想用更恶毒的话语去反击，可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，因为姜栖晚说的每一个字，都是无法否认的真相。

他终于明白，自己所有的嘲讽与偏见，在姜栖晚这份对真相的直视面前，都显得如此可笑与无力。

他试图用恶意去摧毁别人的信念，可最终却被别人用真相，击穿了自己精心构筑的虚伪堡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