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遇不可测人物回避，遇行政窗口不硬顶，遇上情下达先稳场。”

他笑了一下，有点苦，也有点释。“老法子，还得用。”

手机又亮，知音发来一条路线图，红蓝两色，蓝是他们，红是我们，两条线交错，最后交点落在下一次调取。

【叔，他们还会再去一次，我们不拦，只看，看完收。】

【好，我这边都准备好了。】

半夜，睡得不深，他翻了一下，窗外有车灯扫过，光在墙上走了一趟，像有人持灯过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