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谦低声笑了一下，语气带着几分恭敬：“李董，我听说林闲那边，找了个摄像来演十四阿哥。”
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，李月华语气平静：“然后呢？”

向谦靠在椅子上，轻轻转动手里的水瓶：“我总觉得，林闲不会这么随便。”

李月华冷笑：“所以你觉得那个摄像有问题？”

向谦眼神微敛：“至少值得查一查。”

李月华顿了一下，随即吩咐：“我让人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