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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给出了否定回答,“如果无数人内心所相信的,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对象,那他们的信仰之力,就会被扩散到虚无缥缈的地方,最后被无处不在的双神所吸收,从而双方之间产生联系。
但如果他们相信的,是一个确切的存在,那么他们的信仰之力,绝大部分都会被这个存在所吸引,就像永恒世界发展信仰教会的时候,以永恒教会的名义,这样他们所相信的对象,是虚无缥缈的永恒真神,但是绝大部分信仰之力,其实都已经被永恒世界截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