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两人之间究竟聊了些什么内容，哪怕是亲身在场的女娲娘娘都不曾得知。

她只知道，赵公明似乎付出了某种代价，又似乎和天道意志达成了某种协定，才换来了她和伏羲的继续存世。

“公明道兄，您与天道之间......”

归回洪荒的路途上，女娲娘娘欲言又止道。

“小事尔，不值一提。”

赵公明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
下一瞬，他的身影消散不见，唯留女娲娘娘一人立足于天外星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