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前嫂子是特别的人，但我确实没能力留住她。”

他叹了口气，又灌下一口酒。

“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。

甚至隐姓埋名七年，只做一个没有身份的小媳妇。”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”

靳明渊的声音低沉下来，手指也无意识地收紧。

“有时候，连我自己也不明白。”

霍霆深的话触动了靳明渊内心深处的疑问。

关于周柠的选择，关于他们之间复杂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