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妈妈看着金戈：“老小，你四姐夫问你现在方便说话不？”

金戈点点头。

“行，你来吧。”

金妈妈也想知道张士到底帮了金戈多少。

护士走了过来：“半夜的时候可以喝一点温开水。”

“好的。”金妈妈记下了。

金戈睁着双眼，想试着动一下右手，却发现没有知觉：“我右手动不了。”哎呀，我说话比刚才强多了，看来我体格是真好，恢复真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