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
顾辰淡淡道：“还有其他事吗？”

许墨道：“顾少，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？周家被灭掉了，最高兴的不应该是你吗？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？或者，这就是你做的？”

顾辰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许墨打了一个寒颤，磕磕巴巴地说道：“顾少，你别告诉我，这件事真是你做的吧？”

“你觉得是，那就是。”顾辰道：“我还有事，先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