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寒，学校的模范教师，全国知名的数学专家，地位崇高，为人刚正不阿。说他迂腐，也并无过分之处。因此，当联合作弊的质疑声响起时，包括文辛白在内，所有人都表示难以置信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
周雪儿注意到宋千寒脸色难看地盯着自己，心中一慌，又急又气。

顾辰轻轻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你真的很矛盾。质疑又不敢承认，既不是质疑我，也不是质疑宋老师，那就是在质疑校方领导了。莫非你认为有人提前泄露了考试题目给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