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川看着杨烈，终于开口，声音平淡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：

“如你所愿。”

宁川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造化祭坛之上，与气势滔天、黑火环绕的杨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他白衣胜雪，气息平和，整个人显得空灵而缥缈，仿佛立身于另外一处世界，有一种神秘的道韵，让人不敢轻视。

杨烈的狂笑声戛然而止，他看着眼前平静得过分的宁川，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股烦躁和被轻视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