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自己先跟进几遍，起码大致流程什么都清楚，不然连问题都发现不了。”

顾淮闻言，其实他想说有问题那就是下属责任，她签署总文件就好，但看着妹妹坚持的态度，还是没说了。

亲自跟进项目确实能进步快，学的全，可这不是他心疼么。

看她一劳累就虚弱起来，先前的病根再复发怎么办？

她本来就有营养不良病症，这阵子好不容易才养起来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