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粉丝举起牌子想对她们动手。

以江杳的身手，还不至于被欺负。

可她是陪着舒雅来见她偶像的，不想给她惹麻烦。

就在情况陷入危机时，正在给粉丝签名的姜念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。

越过人群走了过来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
见自家偶像过来，粉丝们都面露激动，“姜姐姐，这里有人故意插队。”

“就是这两个女人——”

很快，有人给她指了江杳和舒雅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