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姜暖想象中的丝毫不一样。

周毅终于认真了几分，“我当然爱你。”

他以为她早就知道了。

当然爱，这三个字取悦姜暖。

姜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，试图找到他是不是口是心非的证据。

没有。

周毅的眼中除了她的倒影之外，什么都没有。

“真的？”现在的姜暖就是拧巴的，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回答，但这么轻易又让她觉得不太真实。

周毅哭笑不得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，“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