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我无耻？你当初帮我顶罪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一切的，现在这样准备怪谁呀？”

之后，范敏跟癫狂似的大笑起来。

顾晏晏拍完了一切，往办公室走去。发现柳静还伏在案前工作着，只是，那脑袋是越来越往下，快要跟纸张贴到一起了。

她将饮料放在她的桌面上，猛然瞥见了她桌上的纸巾。

想来，应该是哭过。

顾晏晏将东西收拾好，说：“今晚就到这里吧，再不赶回去，就怕明天上班没有精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