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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病房门时,消毒水的味道裹着晚风扑面而来,比院子里的凉意更刺骨。
师父坐在靠窗的椅子上,手里捏着个没编完的草蚱蜢,竹篾在他指间绕了两圈,却迟迟没往下编,往常这个时候,他早该编出三四只,摆在我枕头边当玩意儿了。
“回来了?”他抬头看我,老花镜滑到鼻尖,露出眼底的红血丝。
我才想起他昨晚为了查圣婴会的余党,在书房待了一整夜,眼下的青黑重的像泼了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