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里的空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，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般的刺痛。

我盯着李师伯那张沟壑纵横的脸，忽然觉得那些平日里和蔼的纹路此刻都变成了嘲讽的笑纹。

“五大师兄？”我重复着这四个字，舌尖尝到铁锈般的腥甜，“那个在钱旺镇把我困在幻境里，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鬼王撕碎的人？那个造出人偶鬼王，差点让苏恬师姐魂飞魄散的人？你们现在告诉我，他是遮阳庄的五大师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