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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盯着师父刚从镇上老中医那拿回的批命单,纸页泛黄,上面“寿不过三十”五个字像淬了冰的针,扎得我眼仁发疼。
窗外的雨下了三天,遮阳庄门口的油纸伞和天堂伞被打得噼啪响,伞骨上挂着的水珠坠下来,在青石板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坑。
师父坐在桌旁,旱烟抽得呛人,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,映着他眼下的青黑。
“别盯着那破纸看了。”师父磕了磕烟灰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,“老胡在鬼市上混了半辈子,说不定有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