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问题，余良倒是回答的干脆。其实，即使他不说，秦剑也是可以猜出来的。毕竟，自己当时可是从余良手里打落了血刀！

“第二个问题，谁是主上？”

听到秦剑的这个问题，余良却是面色冰冷，淡然道：“我不知道！”

“不知道？”

余良耸耸肩膀，道：“如果你不相信，可以杀了我！”

“或许我可以相信你！”

秦剑牵着纳兰明玥的手，一晃身，已经到了余良身前，双目直视余良的眼眸。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，余良是否撒谎，看眼睛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