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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林看了看蝶舞的半成品,千佛像,雕完了,那可就积了大德,但是最下面是空的,去之可惜,留着不雕,却也碍眼。沈林没有回答蝶舞的问话,而是指着最下面的空处,问道:“这里雕什么啊?难不成真想把净坛使者雕上去啊?”
“唉,不知道呢,去了就立不稳了!”蝶舞说着摇摇头,天地本不全,有缺憾才是真美,可是她还是希望自己第一件作品能精良完美一些,什么缺憾美?都是没办法了自我安慰的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