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没有，我是出来倒垃圾，就无意中看到他穿过马路。”

石晴雪问：“他当时什么状态？”

“就和平时一样啊。脚步匆匆的，表情也有些阴沉，就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。”虽然已经在极力控制了，不过男店主对李阳徐芬的厌恶之情还是溢于言表。

石晴雪问：“您上次和李阳、徐芬交流是在什么时候？”

“那得有段时间了。我不可能主动招惹他们俩，谁都知道他们是麻烦精，离得越远越好，千万别引起他们的注意，所以我平时都尽量避着他们，实在避无可避了再说。你也看到了，我租的这间门帘小得可怜，没几个会看得上，挺难租出去的，所以李阳、徐芬也不敢太为难我。真把我逼急了，我不租了，那他只能空着，到时候就是干赔钱。我是想不起来上回跟他俩说话是什么时候了，老婆，你记得吗？”